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夏朝传说

夏朝传说第三百七十二章

夏朝传说第三百七十二章,益本来已经到了行将就木的时候,按理说,应该看破人世间的一切,休闲养性,安度晚年,但是一个人的性格决定了,这个人如果从开始就不甘寂寞,那么除非他入土了,不得不寂寞,只要有一口气在,就不会安于现状的,这是由人的性格决定的。

作为泄最小的弟弟,益是在宠爱中长大的,由此养成了唯我独尊,我行我素的性格,因此当他渐渐长大的时候,泄和他之间的距离也就越来越远了,因此直到泄离开世界,他也只是以王子的身份出现在朝野,没有任何作为,这让自负十足的他,心理是不服气的。当不降接位为大王,他就更被冷落了,因为不降从来就没有喜欢过这个喜欢争强好胜的小叔叔,继续被冷落成为了益的唯一选择,这就导致他的心态变异,特别恨一切坐上大王位置的人,进而发展到恨整个朝廷,感觉偌大的朝廷,强盛的夏朝,和自己没有一分关系,自己一直是个边缘人。

因为不降的强势,他虽然怨气冲天也只有把这种不满隐藏在心底里等待时机爆发,所以当不降在世的时候,他并没有做出任何对朝廷不利的事情,每天只是打猎,喝酒,联系贵族中的权势人物,因此自然不会引起朝廷方面的关注。可当不降离开了世界,扃正式继位之后,他那被压制的嫉恨就再也掩饰不住了。他不但恨不降冷落自己,更恨不降把大王的位置送给了“外人,”而扃显然不会把自己当单位,虽然论资格,他已经属于王族中的顶级元老级别的,但是除了在贵族中享受一些表面的尊重,其实在朝野上下没有任何话语权,眼看着自己来日无多,难道一生就这样浑浑噩噩地度过?益打心里不甘心,因此就把目光对准了不降的儿子们。

益知道,因为王位落在了扃的身上,不降的儿子没有一个信服的,都有争抢王位的欲望,对于他来说,这就是最后的机会。虽然就算能够翻盘,最后坐上王位的,也是不降的儿子,但是只要自己支持的某个王子可以上位,就有了出山的可能,在年逾古稀的时候,刷一把存在感,自然是可以得到某些安慰的。因此他主动对二王妃伸出了橄榄枝。之所以选择二王妃,也是没有办法的办法。因为大王妃家族势力庞大,国舅毫又是朝廷高官,做事情一向强横。按照一山难容二虎的规律,就算他加入进去,最后收获果实的时候,也不一定有好果子吃,因此二王妃虽然势力较弱,益相信,凭自己的老谋深算,在干掉扃之后,二王妃的儿子同样有机会。

但是后来事情的发展让他始料不及,毫居然找刺客去刺杀扃,结果把性命丢了,整个大王妃集团因此垮掉了,如果这个时候自己再出头,很可能被杀红眼的扃当做了靶子,因此在一番权衡之后,益开始了隐退生活,等待时机。果然,大王子不甘心失败,在诗律的帮助下,趁粮食丰收,闹了一出粮食涨价的大戏。这一招完全出乎益的预料,感觉机会又来了,如果扃应付不好,京城可能再出大事,因此就暗地帮助大王子,推波助澜。只是又一个没有想到,扃居然放出关闭边关粮食贸易的风声,虽然最后并没有关闭,但是这一手的确厉害,中小粮户商家先败下阵来,纷纷降低粮食价格,最后大户也扛不住了,只能降价,粮食涨价闹剧就是收场,事后,大王子被赶出了京城。

大王子的出走,并没有让益感觉失望,反而让他看到了机会,因为他明白,扃不会只是收拾大王子,其余的王子也会面临同样的灾难。如果这是事实,这些各自为政的王子们,就可能联手抗争,这本来就是益最希望看见的事情,但是没有敢去操作,因为在他看来,这件事太过艰难,因为每个王子都有当大王的愿望,身后都有势力集团的支持,让别人放弃竞争,转而支持二王子做大王,帮助别人火中取栗,没有人会做这样的傻事。结果不出所料,二王子首当其冲,舅舅烩因为抢夺王陵土地被朝廷发现,抓进了大牢。

益听说消息之后心里明白,这件事是多年前就有的事,为什么扃一直没有发难,而是选择了今天?当然是醉翁之意不在酒了,这是拿诸位王子开刀的预兆,今天是二王子的舅舅,明天保不定就是别的王子的舅舅,如果让他们都意识到危机,一直组不成的统一战线的王子们就有可能实现团结一致对外,益感觉这是个难得的机会。当然了,仅仅靠王子的娘家势力,并不能给扃造成太大威胁,但是如果所有的贵族都出头,扃就可能认输。虽然他是大王,但是也没有能力和整个贵族集团叫板。如果这次能够让扃知难而退,无疑等于促成了京城贵族的大联合,有了这样的势力,就算不至于把扃的座位夺过来,但是扃一统天下的话语权也就基本结束了,如果贵族有了话语权,和自己拥有话语权差不多,因为在王族中,自己的资历最大,也没有任何政治上的污点。而京城的贵族,一向以王族马首是瞻。益感觉有戏,决心唱好主角。

就在这个时候,二王妃找上门来,求他出头,救出烩,他不但答应了,还告诉二王妃该如何操作,组成贵族联盟。二王妃本来对他的提议是怀疑的,他就告诉二王妃,朝廷贵族中,多数人是不同意扃做大王的,因为不降这样一来,破坏了祖宗留下的规矩,现在之所以扃在大王位置坐的稳稳地,是因为贵族没有形成合力,一旦在这件事上,三家贵族能够联合,扃一定会害怕,这样一来,他就不敢拿烩开刀,烩的生命就可能保住,她娘家也不会遭受荼毒。最后二王妃相信了他的话,回到王宫之后,说服了其余王子的妈妈。而益也通过组织家宴的形式,把王族中,老贵族中,有声望的元老请到了自己的府邸,在宴会上,益提出了扃做大王不合规矩这个问题,随后告诉大家,扃开始对外戚动手了,因为外戚在这次粮食涨价风潮中,支持大王子。这些贵族的脑袋大了,因为他们知道,不止是外戚支持大王子,他们也同样用行动支持了大王子,如果大王拿外戚开刀,下一个难保不是他们,因此就问益怎么办。

益看见时候到了,拿出了早已经想好的办法:大家组队去王宫请愿,请求大王对于烩的事情不要处置严厉,如果大王不同意,大家就静坐宫外。虽然当时老贵族的元老有些迟疑,但是最后想到自己也用实际行动资助了大王子,害怕受到牵累,最后同意了。至此益完成了组织联盟最难的一步,至于益不想出头,只想当幕后指挥者的愿望却没有成功,虽然他曾以自己年龄大,腿脚不便,说话口齿不清为理由进行推辞,但是还是被众元老以德高望重为理由进行了举荐,因为大家都是社会人,对官场的把戏无不精通,因此都清楚,这次请愿其实质是在逼宫,就算赢了,也难免不被朝廷秋后算账,到时候,枪打出头鸟,最先倒霉的,一定是出头露面的,益是扃的叔爷,资格够老,如果他顶不住,别人就更顶不住了。何况这件事益是始作俑者,当然不会允许回避了。

益明白大家信心不足,心知再推辞,逼宫的事就可能凉了,最后只好同意了,只是他强调了一点:没有他的话,任何参与的人不能单独撤退。就这样,第一个目的,益算是赢了,因为最后刑部判决烩死刑,但是得到了扃的大赦减刑,烩仅仅是被流放一千里,家里财物也没有被没收,他们的请愿算是获得了胜利,最后的结果证明他的判断是准确的,扃不敢挑战整个贵族体系。但是第二个目的他没有达到,这件事过后,扃并没有派人和自己联络过,至于说主动示好看来也是不可能了,这一点他没有判断对,由此心理自然感到不安,因为他明白,扃是大王,不可能吃了这样的大亏而无动于衷,要么分化瓦解贵族,要么公开报复,但是益相信扃不敢报复,因为只要扃有行动,贵族还会联合的,这次联合后赢了扃,让大家看见了,如果想和扃斗,单打独斗是自取灭亡,只有报团取暖才会赢得胜利。扃不会不明白这一点,绝对不敢随便燃起战火。

益的过度自信是从小就养成的习惯,尽管一把年纪了,却没有丝毫改变,他如果换位思考就应该明白,古往今来做大王的,除非庸君,昏君,哪有做大王的,被臣子逼宫会忍气吞声到底的?做大王的心胸当然会比一般人大,忍一时之辱是可能的,但是忍一世之辱是不可能的,这同样是做大王的性格所决定的,因此,如果不是益过于自信,凭他的智商,是可以提前做好预防的,事实是他没有这样做。

扃对于烩候做出大赦旨意的当天下午,屈非就走进后宫,直接告诉扃,自己要辞官,理由是国家法律被践踏了,因为几个“老不死的”逼宫,大王就妥协了,他感觉耻辱,所以要辞官。

扃早就料到屈非不会忍受耻辱会甩手不干,说不定会找自己兴师问罪,但是没有想到屈非的气性会大到辞官的程度,当时还真给屈非闹愣了,他不知道屈非是一时赌气,还是出于真心,如果是出于真心就糟了,因为此时此刻正是扃需要不怕得罪贵族的大臣的时候,就瞪大眼睛问屈非:“你胡说什么,自从孤王启用你之后,哪里有对不起你的地方?”

“大王的确没有对不起臣的地方,但是臣不能容忍大王对不起天下人。如果贵族随随便便侵占王陵的土地,不受到严厉惩罚,试问大王,要是有人霸占贫民土地,又该如何判决?臣宁愿给好汉牵马坠凳,也不给庸夫站岗放哨。”屈非看来是真心不想干了,因此侮辱人的话都说出来,这样的话别说对大王说,就是指责一般的臣子,对方也会翻脸的。

但是扃并没有翻脸,也没有斥责屈非,因为他知道,屈非一直对外戚,贵族意见大,甚至可以说是仇恨不小,正是因为有这样的历史原因,他才腰板硬挺,不惧贵族,大王需要的时候,敢于对贵族动刀子,在朝廷大臣中,扃找不出第二个这样的大臣,所以扃不可能放屈非走,因此在屈非话音落地之后就笑着说:“你怎么知道孤认输了?一个聪明的将军打仗的时候,不能只懂得冲锋,有时候还要懂得撤退。撤退有时是谋略,暂时的,冲锋是永远的,这是先王在世的时候经常教导孤王的话,你仔细想想。”

不降不但把君王的位置传给了扃,还把一身本事也告知了扃,至于扃能够领会多少,那和天赋有关系,但是遇到巨大困难的时候,扃会想起不降留下的话,此时此刻,扃就原封不动地,把不降留给自己的话送给了屈非。

屈非本来不笨,只是因为对扃感到失望,才扔出了大不敬的话来,此时看见扃并没有斥责自己,明白自己过分了,因为他并不是真心想辞职,现在听见扃这样说,就低头想了一会,然后抬起头来,瞪着疑惑的眼睛问:“大王并没有认输?”

“这个世界上,不管是明君,庸君还是昏君,你听说过哪个大王真正认输过?”扃说这话的时候,是用嘲笑的口吻说的。他欣赏屈非做事情时候的,不管不顾的勇气,却又不喜欢屈非有时候做事情过于性格化,那样容易失去理智做错事情。

“臣明白了,臣收回辞职的疯话,刚才的胡说八道错了,请大王责罚。”屈非说完跪在了地上。

“起来,孤并没有说要处罚你。”扃用责备的口气说,又道:“暂时让闹事的人得意几天,夏朝的天下并不是他们的。孤要求你,秘密查出这次事件的组织者,然后找到他的软肋,给予致命的打击,但是爱卿必须记住,这次的打击只能是对准个人,而且在打击之前,提前做好防护,不能让贵族组成二次逼宫团体。”

“臣可以查出组织者,但是像大王说的,提前做好防护,臣不知道怎么去做,请大王明示?”屈非说。

“学会动脑子好不好?你已经是朝廷四辅臣中的一个,是朝廷鼎鼎重要的大臣之一。”这次扃是真的在责备屈非了,因为做这种具体事情的谋略还需要问扃,这让扃感觉不舒服。君王的责任是给出做事情的方向,而不是关注细小。“既然是三家组成的联军,肯定有个发起人,这个人就是主谋。你的使命是找到这个人,抓起来,但是不能因为抓这个人,从而引起贵族联合而进行二次逼宫。”

“臣明白了。”屈非没有听完扃的话,抢过话说,这次他是真的明白该怎么做了。如果这样的智商都没有,只能是说扃选择了傻瓜,当然,扃的眼睛是好使的。

闯宫结束,屈非非但没有辞掉官职,还领受了艰巨的“报复”任务,之所以说是艰巨,是因为他报复的对象都是贵族中元老级别的,这些人各个是难剃的头不说,而且政治势力,经济实力都非常大,一个弄不好就可能被反噬,到时候,就是扃想保护都吃力。屈非自然明白这点,因此他必须做好严密的计划,一定要在法律的框架内行事,不给对方留下充足的把柄。此外,还需要一批“死士。”古往今来的警察机构,法律机构都饲养一批“死士,”这些人在执行某些特定的任务时,使用的手段是违法的,一旦出了事情,就准备全部承担,用生命去保护上司或者法制机构,因此被称做死士。

屈非进入自己的办公室后,就派人把康友找来,在刑部高层,屈非最信任的人就是康友。康友进屋来的时候脸色红红地,显然刚刚喝了酒,刑部有规定,工作时间是不允许职员喝酒的,因为职责所在,他们随时随地都可能要执行突发任务,喝酒会误事的,尤其是像康友这样的高级官员,必须以身作则,因此屈非的脸色变得难看了。

“大人,我知道你在生属下的气,怪属下不守规矩,这个却不怨属下。大人告诉属下去像大王递辞呈,属下就想,大人都不做了,属下一把年纪就更不用赖在刑部了,就准备在大王批准大人的辞职信后,属下也递交辞职信,既然要辞职了,就不属于刑部的人了,因此就没有必要遵守刑部的规矩了。”康友绕了很大的圈圈,最终把屈非装里面去了,因为他之所以违反纪律,原因在于屈非递辞呈。

“狡辩。”屈非说了一句后,自己却忍不住笑了,因为康友的狡辩里面表明了对自己的忠心,这是每个做上司的官员都喜欢听到的谄媚话,屈非当然也愿意听。“算了,下不为例。坐下,有大事要商量?”

“这样说,大人是不准备辞职了?”看见屈非不再生气了,康友就故意取笑屈非说。

“辞你个头啊?大王不许。”屈非回怼康友说。

“属下就知道大王不会同意的,如果大王允许大人辞职,去哪里找又能干,又忠心的法律大臣?”康友说,随后知道说露嘴了,刚才还说是因为知道屈非要辞职才去喝的酒,怎么这会又说知道大王不会允许屈非辞职,这不是不打自招?就偷偷地看看屈非,幸好屈非已经进入了自己的思维里,没有注意康友刚才在说什么。

“你知道我之所以要辞职,是不想伺候窝窝囊囊的主子,堂堂的大王,被几个糟老头子镇住了,最后推翻了刑部的判决,举起了白旗,简直丢人。只是那些老朽哪里知道,咱们这位主子老谋深算,和那帮老不死的玩螳螂捕蝉黄雀在后的把戏。这不,给了我们一个特殊的任务,找到益候的毛病,往死里整,但是不能惹怒另外两家,不能让他们再次联合起来,再一次逼宫,找你来就是商量一下,这台戏怎么唱?”屈非说完看着康友,脸上带着笑容,仿佛不是要去抓人,是去参加寿宴似的。

“这么说,大王要动手了?”康友夸张地张大了嘴,眼睛里熠熠闪光,看起来比屈非还兴奋。这到不是康友装出来的,他的确是发自内心的高兴,和屈非一样,只要收拾贵族,他就特别来劲,这是因为他自己没有贵族背景,是一步步从普通捕快,走到今天总捕头的位置的,这里的艰辛困苦经历了多少,只有他自己才数的清楚,只要脱掉上衣,看看前胸后背的伤痕,就知道,他的今天是用一次次流血牺牲换来的,如果是贵族子弟,哪里需要付出这样多,想做官就和想去集市买东西一样的方便,想发财,什么买卖都可以做,而且多数买卖是只赚不赔的。想当地主,家里有的是银子,买个几百亩地就跟玩儿似的。即使什么也不想干,模样不算坏,找个有钱的人家姑娘,对方会上赶着倒贴银子,最后当祖宗一样地供养,因为许多有钱的富户都想攀上贵族亲事。一句话,生长在贵族之家,从出生之日起就高人八等,吃喝用度不愁,前途不愁,不用刻苦打拼,随随便便就可以做个“**,”吃上皇粮。同是爹妈生养的,差距却是天上和地下,因此,有些贫民靠自己的打拼做到大官,骨子里对贵族的妒忌恨就不可能消失,康友算是贫民中幸运的,但是他并不感谢提拔他的贵族官员,这种情绪并没有因为自己的身份靠近了贵族有丝毫的减轻,因此只要有机会收拾贵族老爷,就绝不会手软。屈非虽然是新贵家庭出身的,但是因为爷爷全家被公主,驸马买凶杀害,由此就和所有的王公贵族成为了对头,因此尽管他和康友的出身完全不同,但是在痛恨贵族这点上,倒是殊途同归,因此屈非在主掌刑部的权利之后,仍旧重用康友就不奇怪了。

“这不奇怪。”屈非做出了事先已经料定的回答,其实在这之前,他对扃是失望的,否则何必要提出辞职?但是在下属面前表现出有先见之明也是必要的,因此屈非才会这样说。“大王有了动手的决心,具体工作需要我们去做,但是总捕头应该知道,这是个非常艰难的课题,这些老家伙都狡猾,加上年纪大了,许多违法乱纪的事情也不屑于亲自做,就是想做,也是有心无力,所以抓到他们的把柄并不容易,还可能被他们下套,所以大王告诫我说,不能性急,要做到稳准狠,不能打不到蛇反被蛇咬。”

其实扃的原话不是这样说的,扃告诉屈非,孤不限定时间,具体做法你们自己掌握,屈非后面说出的话,是他解剖了扃的原话之后,自己得出的结论,为了加重这番话的分量,就给扃按上了帽子,反正康友不可能去对质,也就无从分辨真假了。

“这个属下知道,从打一开始,属下就没有准备在老家伙身上下功夫,这些人早就活**精了,闯下逼宫这样的大祸,当然知道怎么防备。”康友蔑视地笑笑说,只是那笑透露的是狡黠。

屈非和康友在一起工作时间长了,对康友这样熟悉的笑容,怎么不知道他在想什么,就反问说:“你已经有了对付他们的招数?”

“招数谈不上,办法总归会有的。”康友自信地说。

“别卖关子了,说说你的办法?”屈非哪里有耐心和他打哑谜,直接就捅破了其中的机关说。

“大人打没有打过蛇?”康友并没有理会屈非的指责,还是不肯直接说出自己的办法,就有了这样的反问。

“没有。有话就说,有屁就放,不要吞吞吐吐地,像个娘们。”看见康友还是在卖关子,屈非不高兴了,不加掩饰地进行了斥责。

“打蛇只有打在七寸上,才能够一击毙命。”康友还是顺着自己的思路往下说。“这些老家伙虽然狡猾,谨慎,但是他们有最大的软肋。大人难道忘了,他们都有儿孙啊!”

“你是要在他们孩子身上做文章?”屈非终于明白了康友的招数,目光兴奋起来,知道康友的选择不错,这一招足可以致命。

“这些老家伙哪一个没有孙男弟女?这些纨绔子弟有几个是会规规矩矩做人的?属下相信,在他们身上找到违法乱纪的行为并不难,只要抓到他们触犯刑律的铁证,我们就可以抓人。到时候他们只能来求我们,主动权不就落在了我们手里了?”康友一字一句地说。

“这个办法不错。但是目光不要只盯着一个人,三家贵族的重要人物子弟都要盯?”屈非同意了康友的打法,反过来提示康友说。

这次轮到康友不理解了。“大人,大王不是怕他们抱团,不让我们同时惹怒三家人?”

“不是惹怒,是威胁。”屈非说,看见康友没有理解自己的话,只好补充说。“另外两家的子弟只是我们的人质,可以给他们传话,只要他们规规矩矩,他们的孩子就没有事情,否则就要一同论罪。”

“高明,大人。”康友明白了屈非的意思,从内心发出了赞叹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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